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,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慵懒,跟上次站在他面前那个英俊勃发的自信少年格格不入。
这当然是一个相当重要的决策和调动,但是对于乔唯一而言,由法国总部外派,来大中华地区担任同样的职务,其实是实实在在的自请降职。
哦?容隽忽然凉凉地问了一句,那包不包括廖班长啊?
几句话的时间,容隽脑门上已经被她的指甲戳了好几个印。
然而半个小时后,容隽的谎话就被无情拆穿了——酒店因为这两天有商业会议,上上下下的房间全满了,竟硬是挪不出一间空房来。
她头还有些晕,人刚刚落地就晃了一下,容隽连忙伸出手来抱住她,道:你着什么急?我这不就是上来带你回去的吗?
从前她在法国那么些年都过了,怎么她回来了,你心情反而不好了?傅城予问。
乔唯一忽然又笑了一声,随后道:算了吧。
她脸上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来的热度顿时又烧到了耳根。
正在她愣神的当口,电梯门又一次打开,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去,却正好看见从里面走出来的林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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