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不好吃。庄依波说,我想回家吃。
她分明僵滞了两秒,良久,只是缓缓点头,道:我知道了。
庄依波伸出手来,轻轻抚过他胸口那个圆形伤疤,不知怎么又想起了他腹部的另一处伤疤,一只手不由自主地缓缓往下滑去。
自从他受伤,两人之间已经很少有这样亲密的时刻,上一次还被突然打断,这一次,她竟莫名生出一丝紧张感来。
这孩子大概是想妈妈了,你哄不好。申望津淡淡道,还是给他妈妈打电话吧。
医生既然说有希望,那对她而言,希望就在前方。
她微微一僵,申望津顺着她的视线,很快也看到了阳台上站着的申浩轩。
申浩轩听了,忽地冷笑了一声,也不知是在笑什么。
她拿着对讲机,寸步不离地守在病房外,想起什么来,就跟他说上一两句,几乎是事无巨细地都讲给他听。
你知道这位徐太太家的地址吗?申望津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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