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数日的操劳之后,乔唯一终于躺下来睡了一觉。
从天不亮到天亮,病房门外那请勿打扰的灯牌始终就没有灭过。
明年过完年就是乔唯一大学的最后一个学期,也是她的实习期。
我介意!容隽咬牙切齿,一把将她擒入怀中,缠闹起来。
谁料,当他走到公司前台,告知对方自己要找乔唯一时,旁边正好跟乔唯一在同个开放办公室的人却告诉他:唯一今天没来上班啊,请假了。
去机场的路上乔唯一才给容隽打了个电话,问了他尾款的事情,容隽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口吻,说:哦对,之前刚好跟他们那边有点联络,就顺便付了尾款。
乔唯一精神实在是不好,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他拉扯,顺从地跟着他上了车。
容隽说:叔叔,我可以把我拥有的一切都给唯一,我想给她最好的一切,她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,她不需要付出任何东西!我认为我们俩的感情不需要用这些物质来衡量,可是她却总是算得很清楚,您也算得这么清楚,有必要吗?
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,翻身之际,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。
他原本就是想像昨天晚上那样哄她帮帮自己,谁知道昨天晚上还闹过脾气的人,今天却异常乖巧配合,两个人鼻息交缠紧紧相依,渐渐地就失了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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