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心头茫然, 但此刻也不好多问, 站起来后也没再说话。
贺勤和赵海成跟在教导主任身后, 看见各自班上的学生, 纷纷开口问情况。
迟砚在车上跟迟梳打了好几通电话,都没人接,估计又在开会。
孟行悠注意到他的动作,扯了扯书包的背带,迟疑片刻,委婉地说:你刚开学的时候,脸上的伤是不是那个人打的?
——我和你妈妈回来了,刚到你们学校门口,放学了吗?
今天本来因为这事儿自卑,孟母一句话戳到孟行悠的痛处上,她情绪失控,对着电话吼出声:我就是学不好我有什么办法,我天天都做题做题做题,可我还是考不及格,我有什么办法啊,我是个弱智行了吧,给整个孟家都丢人!
孟行悠擦干手,把擦手巾揉成团扔进垃圾桶里,才回答:还不是。
三个人提着大包小包从猫舍出来,可谓是大丰收,在车上景宝顾着跟四宝玩,谁跟他说话都不怎么理,孟行悠也没打扰他。
她抬头看教室墙上的挂钟,还不到六点,可中午那碗鸡蛋面不好吃,她现在已经饿了。
这是什么绝世人渣啊我靠。孟行悠踢了脚垃圾桶,怒骂,原地爆炸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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