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着他满是怨念的口气,又顿了顿之后,才道:你等我,我马上下来。
最终,两个人做贼一般,轻手轻脚地下了车,乔唯一连车都不敢锁,尽量不弄出一丝动静,小心翼翼避着保安的视线回到楼栋,上了楼。
容卓正跟他谈的是一些政策相关内容,跟容隽公司的业务有些相关,虽然父子二人一向互不干涉,但偶尔工作内容产生交集的时候还是会进行一些交流,譬如这次。
你现在都不吃辣了。容隽说,我让他们把这份菜撤走。
容隽直接在她身边坐了下来,伸出手俩握了她一下,随后才看向面前这满桌子的菜,问了句:今天小姨的生日,怎么还让小姨做菜啊?
他坐在旁边的沙发里,闻言又僵硬了一下,随后才道:是我吓到你,我让你受伤,我得负责。
然而这样的情形无疑是胜过昨天许多的,也是乔唯一没有想到的好结果——
容隽自始至终只是静静地抱着她,吻着她,却再不敢更进一步。
乔唯一却只是看着面前茶几上的那碗面,久久没有做声。
两人对视一眼,容隽靠进椅背,而乔唯一则放下了手里的咖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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