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瞧着密密麻麻的人,顿生出一种要是有幸活下来我再也不坐地铁的悲壮感。
孟行悠嘴上跑火车没个把门的,话不过脑子就这么说了出来。
孟行悠似懂非懂点点头,贺勤进教室上课,这个话题被迫终止。
你少油嘴滑舌的,昨晚上哪野了?居然让一个陌生男人送你回家,真是无法无天!
孟行悠身高不够,找了一张空课桌踩上去,从黑板最顶端开始勾线。
迟砚下午请假,没来上课,平时身边一直坐着人,突然空了大半天,孟行悠还有点不习惯。
二傻子什么的见鬼去吧,她明明整条街最可爱的崽。
迟砚不知道在秋千上睡了多久,头发蓬蓬松松,发尾有点翘,卫衣领口露出两边锁骨,随呼吸而动,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,他低头扯衣服,眼镜下滑几分,一举一动又是扑面而来的禁欲斯文感。
霍修厉怎么想怎么不对劲,话题又给绕回去:不是,你做好事不留名,孟行悠又不知道,你难道不觉得亏得慌?
一个字母比题目番号还大了一倍,一张试卷看下来,最显眼的就是他的答案,题干选项都是配角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