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把景宝的小书包摘下来,带他到自己的座位上坐着:自己写作业,哥哥还要忙。
步行街人来人往, 孟行悠跟在拍照那个人后面, 走了一条街拐进一个胡同口。
迟砚的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,景宝吼完就低着头哭,小肩膀直抖,瞧着就让人心疼。
——那就好,我把备注改回来啦,我以后还是叫你悠崽,可以吗?
迟砚扫了眼被他摔在地上的本子,目光一沉,再开口声音里已经没了耐心:捡起来。
孟父孟母这个月在外面忙市美术馆的事,好不容易回一次大院,老太太亲自下厨房张罗了一桌子菜,孟行悠作为唯一在家里的孩子,又毫无意外地吃撑了。
迟砚你大爷。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。
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,好得像个软柿子,一点战斗力都没有,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,在班上也没有威信。
情绪上来没控制住音量, 孟行悠说完就知道完蛋了,教室一片死寂,像是在为她刚才的冲动无声鼓掌。
偷拍男回过神来要挣扎,看见是个学生妹心里更不当回事,反手抓住孟行悠的手想要把她制服,结果被孟行悠一记扫堂腿绊倒,扑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,摔倒前还很敬业地护住相机,可惜没护住,被孟行悠一把抢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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