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我们有共识。陆沅说,这一两年时间,不急。
翌日清晨,霍靳北早起准备上班,而千星同样早起准备上班。
容恒蓦地转头看向她,道:所以,你对我有没有什么不满?
十多分钟后,容恒就来到了容隽的另一处住所。
那男人见状愣了一下,随后猛地站起身来,道:老子懒得跟你们计较!我到站了,要下车了——
霍靳北竟如同看穿了她内心的想法一般,可是话虽如此,千星心头却还是埋藏着深深的不安。
容恒在饭局上一盯容隽就盯到了三点钟,饭局终于结束之际,一桌子推崇酒桌文化的商人都被放倒得七七八八,难得容隽还有些清醒,虽然也已经喝得双耳泛红,然而跟容恒去卫生间洗脸的时候,还能笑着自夸,你非要在旁边盯着,我有什么需要你盯的?我能喝多少自己心里难道没数吗?你小子,少操我的心。
从她主动向霍靳北示好,再到两人在一起以来,千星从来都是乖巧听话的,像这样毫不客气回怼的话,已经是很久没听到过的了。
哪怕她一开始就已经想到了这种极其细微的可能,哪怕面对着的这个人是霍靳北,那一刻,她也没能忍住内心的波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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